“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和“峨眉派”的掌门人焚心师太,他们刚刚还在嘀咕武林盟主阿三少侠什么时候能来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客栈的楼下,就听到了那个长江四侠的老大“横锁江湖”沙千刀满嘴的污言秽语,只听见那个长江四侠的老大沙千刀带着他们长江四侠的老二“长江狼”荣不忘,在客栈下面的院子里到处惹事生非,口吐白沫,满嘴都是“喷粪”的话语。

如果在平常的时候,“峨眉派”的掌门人焚心师太,早就冲下楼去,和这个长江四侠的老大“横锁江湖”沙千刀拼命去了。

只不过现如今他们处在这个惟妙惟肖的关键时刻,他们不能为了自己的一时意气用事,破坏了武林盟主阿三少侠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他们设计好了的大局。

正在生闷气,坐在房间里面忍气吞声的“逍遥观”掌门人残月道长忽然听到楼下有叫“师父,师父,清明回来了!”这个“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推开客栈房间的窗户,就看见自己的爱徒清明真的回来了,还带着一大批陌生人,围在客栈的院子大门口。

“哦,这不是那个牛鼻子老道‘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的徒弟吗?这么长时间没有看见你,你死去哪里了?”站在客栈房间里面的窗户旁边的“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就看见那个一大清早就在他们客栈楼下满嘴都是污言秽语的长江四侠的老大“横锁江湖”沙千刀,转过身看到了他的徒弟清明,然后用手指着清明嘲笑着说道:“哈哈哈,小道士,你在哪里找过来这些七老八十的老杆子,他们来有什么用啊?我说你们这些老杆子,你们不在家里养老,跑到这里来干嘛?来送死吗?”

“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顺着这个长江四侠的老大“横锁江湖”沙千刀手指的方向,就看见一个头发花白、腰杆挺直,年纪在七十岁左右的老者,眯着眼睛站在清明的后面,而站在这个头发花白、腰杆挺直老者后面的那些人,看上去都是统一服装,身穿白衣白裤的人,他们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把精钢打造的佩刀,有一个看似饱经沧桑的年轻人,慵懒的站在这个头发花白、腰杆挺直的老者身后,好像并不是十分在意这种乱糟糟的场面。

“你刚刚是在说老夫吗?”站在客栈房间里面的窗户旁边的“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就看见那个头发花白、腰杆挺直的老者向前走了几步,双眼里面射出一种让人胆战心惊的目光,只见他对着这个狂妄至极的长江四侠的老大“横锁江湖”沙千刀说道:“在你眼里,老夫就是来送死的吗?”

“哈哈哈,在下就是长江四侠的老大‘横锁江湖’沙千刀,老鬼,你是何人?”这个长江四侠的老大“横锁江湖”沙千刀趾高气扬的竖起自己右手的大拇指哈哈大笑的接着说道:“老鬼,这里不是你耍横的地方,早点回去等死吧!别在这里掺和什么事情,没你好果子吃!”

“老夫看你的这个年纪也不小了,在江湖上也应该闯荡过,为什么会如此口无遮拦?”这个头发花白、腰杆挺直的老者淡淡的的说道:“你要知道,有时候祸从口出哦!”

“老鬼,你在这里吓唬谁呢?”长江四侠的老大“横锁江湖”沙千刀摇头晃脑的说道:“今天正好是没风,要不然风一刮,恐怕你这个老鬼不要沙爷爷打你,你就倒地不起了!”

这个长江四侠的老大“横锁江湖”沙千刀万万没有想到这是他留在这个世界上说的最后一句话。

早晨的阳光柔和明媚,微风也带有凉意。

心绪飘扬在金色原野

“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忽然被一道阳光照在刀刃上面的反光折射到了自己的眼睛,让他短暂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等他再一次睁开自己的双眼的时候,令他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刚刚还在哪里污言秽语、神气活现的长江四侠的老大“横锁江湖”沙千刀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那只指向那个头发花白、腰杆挺直的老者的右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斩断,掉在地上,他的大好的头颅,也被斩落之后滚在他的满身血污的尸体旁边,他的头颅虽说和他的身体分离开来,但是有可能对方出手太快,他的身躯还在不停的抽搐的蠕动着,那种惨绝人寰的惨状真的是惨不忍睹。

“好快的刀,好快好快!”这个时候和这个“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一起站在客栈房间里面的窗户旁边观看的那个“峨眉派”的掌门人焚心师太,好像一下子傻掉了似的,嘴里在喃喃自语的念叨着接着说道:“师兄,这个头发花白、腰杆挺直的老者是谁?他的刀太恐怖了,老尼只看见他背在身上的佩刀的刀光一闪,那个长江四侠的老大‘横锁江湖’沙千刀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师妹,你没有看错吧?”这个“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回过头对着这个“峨眉派”的掌门人焚心师太问道:“你确定没有看错吗?”

“师兄,你不相信老尼?”这个“峨眉派”的掌门人焚心师太诧异的望着这个“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说道:“不是他又是谁?也只有他站在那个长江四侠的老大‘横锁江湖’沙千刀的附近,而且老尼只看见有一道耀眼的刀光从这个头发花白、腰杆挺直的老者身后冲出,不是他杀了这个长江四侠的老大‘横锁江湖’沙千刀,那么又是谁?”

“不错,就在刚刚,老道的眼睛忽然被阳光折射过来的刀光,恍了一下眼睛,等睁开自己的双眼的时候,就看见了那个不可一世、满嘴都是污言秽语的长江四侠的老大‘横锁江湖’沙千刀被人斩断手臂和大好的头颅,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武功高深莫测的高人!”

“师兄,这个头发花白、腰杆挺直的老者是和你徒弟清明一起来的,那就是自己人,我们下去迎接他老人家吧!”这个“峨眉派”的掌门人焚心师太说道:“我们这么多天,被这个长江四侠的老大‘横锁江湖’沙千刀烦都烦死了,现在好了,有人替咱们出头了!”

“逍遥观”的掌门人残月道长和“峨眉派”的掌门人焚心师太,他们两个人刚刚从客栈的房间里面走到了客栈的一楼大堂,就看见那个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带着一伙人气势汹汹的赶到客栈的院子大门口,虽说他们只有几十个人,但是他们的气势上好像是有千军万马在他们后面支撑着似的,把他们那里仅有的几十个人分成扇子状,围着这间客栈的院子大门口。

“刚刚是谁杀了老夫的徒孙?请你站出来!”这个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右手指着客栈大门口的这些刚刚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众人,然后接着说道:“如果没有人站出来,你们部得死!”

“怪不得小的没个样子,原来是老小子教的!”那个头发花白、腰杆挺直的老者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个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说道:“原来你也是一个老而不尊的老家伙!”

“哦,这里还有个老家伙呢?”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望着眼面前的这个头发花白、腰杆挺直的老者说道:“你说我是老小子,你难道是小伙子吗?”

“你是谁?他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个头发花白、腰杆挺直的老者不屑一顾的说道:“你难道想来淌这趟浑水?老小子?”

“你才是老小子,老夫就是青城山‘纯阳子’阳展鹏是也。对面的老家伙你是谁?”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对着这个头发花白、腰杆挺直的老者说道:“瞧你年纪和阳某也差不多大岁数了,你就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快报上名来!”

“‘纯阳子’阳展鹏,没听说过!”这个头发花白、腰杆挺直的老者说道:“老夫说了我的名字你也未必听过,老夫就是‘三刀追魂客’骆三刀是也。”

“什么‘三刀追魂客’骆三刀,这个名字老夫也没有听说过!”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说道:“既然我们彼此没有听说过对方,还不如就此打一场,看看到底谁比谁厉害!”

“好啊,既然你这个老小子有这个要求,老夫就成你!”那个自称是什么“三刀追魂客”骆三刀说道:“咱们比什么?”

“听你的名字好像你是使刀的高手,若是不让你用刀,老夫就是赢了你,你不会服气的!”这个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回过头朝后面的人群中一招手,有一个年纪轻轻的人马上送过来一柄又长又宽的长剑,这个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顺手抽出长剑,然后一抖剑花说道:“来吧,大家就在兵刃上见高低吧。”

“好,那就在兵刃上面咱俩见个高低!”这个“三刀追魂客”骆三刀朝自己的身后一挥手说道:“部退后,别到时候误伤了你们。”

秋天的阳光,你若是要它一直陪着你也很难,太阳公公它有时候就像一个孩子一样,高兴的时候,它放射出炎热、灼热的阳光,晒得你头晕眼花,汗流浃背;它若是不高兴的时候,它会躲在云层里面,不露脸,仿佛在和大家捉迷藏一样!

刚刚还是骄阳似火的天气,一阵秋风吹来,大家都感觉到了一阵秋后的凉意,那轮灼热、烤人的骄阳,竟然在一阵秋风之后,躲进了厚厚的的乌云的云层当中。

没有阳光的秋后,天地忽然变得一片肃杀,树上的落叶,在秋风的席卷下,满地的枯黄。

萧瑟的秋天,往往让人觉得这是一个令人伤感的季节。

客栈的院子内,本来十分干净和整洁,现在却是被秋风席卷而来的枯黄落叶,散落在客栈院子的每个角落,时不时的有一阵秋风吹过,卷起并带走院落里面的地面上一些枯黄的落叶,枯黄的落叶上,有两个年纪都在七十岁左右的老者,他们就站在这个客栈院子里的枯黄落叶上,他们好像并没有那份心情欣赏秋天的萧瑟,落叶的枯黄,他们现在好像都在专心致志的盯着对方的眼睛,想从彼此的眼睛里面看到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个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右手握着自己手里的长剑,双眼一直紧紧的盯着对面的这个“三刀追魂客”骆三刀的双眼,他想从这个“三刀追魂客”骆三刀空洞、深邃的眼神里面找到一些他的武功当中的破绽,然后一举出击,打败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老家伙,为自己的徒孙长江四侠的老大“横锁江湖”沙千刀报仇。

可是让这个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失望的是,对面的这个“三刀追魂客”骆三刀,他的那副空洞、深邃的眼神当中,并没有他所需要的那种武功的破绽,他就是那么随意的往那里一站,他的双手和他的刀还是背在他的身后,一阵秋风袭来,吹乱了他那花白的头发和蓝布的衣襟,让这个头发花白、腰杆挺直的“三刀追魂客”骆三刀,显露出一丝饱经沧伤的落寞,和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孤独的无奈。

不能再等了,等下去对自己十分不利,这个声音一直在提醒着青城山的“纯阳子”阳展鹏,所以,他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刺向了这个“三刀追魂客”骆三刀。

那么青城山的“纯阳子”和“三刀追魂客”骆三刀,他们两个人到底谁会赢了这场争斗呢?